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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经的角色其实挺脱离现实的,而刘净其实挺像生活中的自己,能让大家观众去接受这样的我,我很开心,也感谢导演,让我更加打开自己。”
八筒初来乍到,对周围的一切都陌生好奇,无意中给全家制造了诸多笑料和矛盾,但聪明伶俐的八筒也让家人逐渐接纳了它,生活平静而幸福。直到有一天,陈敬修像往常一样出差,却突发疾病再也没能回来。当全家都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时,八筒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,只会一如既往地等在主人上下班的车站门口,而这一等就是十年,它用日复一日的守候等待诉说着自己的忠诚与爱,世事变迁也依旧风雨无阻。随着年纪的增长,它的步伐逐渐迟缓沉重,身上也布满流浪的痕迹,但一心等待主人的它却从未放弃,直至生命尽头。这份执着的爱让无数人为之感动,相信此次被搬上中国大银幕,也依然会令观众动容。
3月20日起,青年高加林的奋斗人生将再次与观众相逢,在与当代青年的碰撞中焕发出新的时代价值。剧名《人生之路》是出路、也是前路,预示着一代青年人将随时代大潮,冲开困境,去往人生新“路”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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